寂寂人定初,我们的小区内还有几盏坚持的路灯,来驱散这夜浓重的睡意。从远处传来一声汽车的鸣笛,撕裂开这宁静的墨夜,可转瞬即逝,这声音也便如苦涩的咖啡气息般,氤氲、消散开。与这片土地融为一体。
可知道这是二月的深冬的夜晚吗?我不知道。屋内的地暖让我惬意,硬骨头被空气净化器过滤的空气炖酥,逐渐醉死在这安逸的环境中。
人类历史的头两个深冬,一定没有几个人能挺过来。它们没有掌握制作火以及保存火的技巧,甚至没有足够的技巧猎杀有丰富毛皮的动物,因此我推测,那时的冬天,几天一过便“路有冻死骨”了。
那么,我们究竟是凭藉什么存活下来,并以此生息繁衍呢?很多人会归功于“规律与知识的积累、传授”,对此我也持赞同态度,绝无半点诋毁之意。但我想再加一些主观思想进去,便是人这个个体,萌生了一种“为了活下去,竭尽自己所能”的原始想法。发展到现在,也就是常被人挂在嘴边的“尽人事”。
可以从两方面去看待这句话。
我们只有尽了人事,方能将自己的可能性付诸于实践,并以此来排理自我的能力。刘翔在自己最后的战役中,尽了自己的人事,他参加了奥运会,虽然他因跟腱断裂而不得不弃赛,但这也告诉他他的能力已经到了。同时,这也让刘翔不再有遗憾,可以放心地退役了。
因此我们说只有尽了人事才能不留遗憾,望着成堆的作业叹息的学生,明知是绝对完成不了的任务,可尽努力去做与敷衍了事,直截放弃的学生还是存在成绩上以及性质上的差异。
论说了这些,回到实际中来时,我兀自有些惭愧。这些话似乎都深中自己的肯綮,而有时我依然置若罔闻。结合自己的话我想说,欲望和尽人事是难舍难分的敌手。
卷起的窗帘外依旧是不急不躁、流淌着的冬夜,它似乎也凝固住了,与早已升天的雪一道,对着人们耳语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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